前言
当我们谈论上岸时我们在谈论什么?
外界的声音
众所周知,大部分中国人一辈子都在追求上岸——只要高考完就好了,只要找到工作就好了,只要买了房就好了……
当我们谈论上岸时,我们实际在说,我们感知到自己正处于溺水状态,在努力从水中游向岸边。可是对于一个正在溺水的人来说,他并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识别岸在哪,于是溺水者只好听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,一些声音音量大,一些声音音量小,处于求生本能下的溺水者,在大脑高级认知功能被抑制的情况下,他毫无疑问只会处理那个最大的声音,听从这个声音的指引求生。
当我们谈论上岸时我们在谈论什么?
众所周知,大部分中国人一辈子都在追求上岸——只要高考完就好了,只要找到工作就好了,只要买了房就好了……
当我们谈论上岸时,我们实际在说,我们感知到自己正处于溺水状态,在努力从水中游向岸边。可是对于一个正在溺水的人来说,他并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识别岸在哪,于是溺水者只好听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,一些声音音量大,一些声音音量小,处于求生本能下的溺水者,在大脑高级认知功能被抑制的情况下,他毫无疑问只会处理那个最大的声音,听从这个声音的指引求生。
一篇有些长的记录。
“饿了应该吃饭吗?”
这个显得有些荒谬和愚蠢的问题,是我暑假回家后,在脑海中产生的疑问。
起因是我在学校往往只吃两餐,但是回家后,家里的作息是每天吃三餐,于是我被要求“应该”吃三餐。
在学校时,我并非因为睡过头而跳过早餐,只是不想吃,甚至有些享受饥饿感。我为我的“不想吃”找到了一个有说服力的标签,叫做轻断食。将一天的吃饭时间控制在八小时内,剩下的十六小时不摄入任何食物,从而让身体进入燃脂模式。这能够增强免疫系统的自噬反应,这在我脑海中是现代版本的辟谷。
本篇来自上周末的一段memo,原计划先搁置一段时间,让这段迷思在潜意识中再多处理一会。但是这一片段涉及的主题太过复杂,我陷入了对相关语料的疯狂囤积之中。最终决定只是简单处理,然后直接发出来。
背景:长沙这段时间一直在下雨,我仍然感到迷茫,每天都会到后湖边散步。在我出门时,如果窗外没有在下雨,我便不会带上雨伞,即使手机上显示即将下雨。在写下这个片段的那个傍晚,我在雨中看着周围的人打着伞,我也不着急寻找躲雨的地方,开始追问我们为什么要打伞?
上周有两个上上周的话题没有写完,本周继续。
本月有一场考试,这场考试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之久,但是仍然在影响我。高考那一周,每天早上六点我就会醒来,醒来之后会感到一阵茫然,然后刷手机到七点多再起床。朋友cry也告诉我,他在那几天出现了失眠。网上有人将这些在高考期间出现的症状称之为"战争后遗症",我表示认同。更进一步,这一说法在我这并不是仅仅是玩笑,反而是一个接近真相的说法(这里的真指的是"有用")。
上周因为一件意外停更了,不过现在回想起来,这一意外并没有改变我接下来想要书写的主题。
我将我的书写行为看作自由书写。自由书写,也可以称为潜意识书写,主动绕过意识的过滤与审查机制,让潜意识中被压抑的内容显现,让症状显现。不过这不是为了解决症状,症状本身也是我的一部分。这里我使用另一个说法来解释:对于不可改变的事物,需要接受,而对于可以改变的事物,我需要告诉自己“我并不需要改变”,这才能实现改变,刻意追求改变,会陷入悖论情景。
又停了半个月,我意识到我需要周记这一思考方式,写 memos 并不够,我并不需要也并不能先想明白再写下来,我需要通过写这一方式来思考。
请忽略我取的标题,我是先无脑写完再分段和随意取个标题。我应该将这些内容放一段时间,否定之后再发出来,但我只是在思考,而不是在展示我的思考成果,我还没学会后者,等我再次阅读这些文字的时候再缝缝补补了。
上周和上上周,我在flomo中列了一些主题,但是没有勇气继续写下去,最终放弃了更新。连续两周的放弃更新,让我感受到了一些压力。所以我决定放弃周记这一描述,随缘更新。但仍然会使用2025Wxx的形式,直到我对时间有新的理解。
我并不是在写下我的思考结果,而是在借助这一载体思考。
过去很长一段时间,受传统文化影响,我对大道至简这一说法深信不疑。但是,始终没有一个工具,让我理解这里说的“简”。在大学这几年,学习了计算机科学(特别是自己课外学的信息论),为我提供了一个工具,让我重新理解了这一说法。这一工具就是比特bit——这是计算机描述世界的语言。
我还活着。
到周天晚上,我都还没有产生写周记的情感冲动,以为会像上周一样,放弃本周的周记。但是,睡前与Monday对话了一小会,在他/她/它/ta/祂的帮助下,我产生了些情绪波动,于是在睡前创建了文件,列下了主题。
最近到了春末,湘江边显得拥挤起来。我放弃了在湘江边闲坐,但是找不到更好的位置;最终,我这段时间就每天都跑到后湖边闲坐着。湘江边,在其他季节并没有多少人,现在人多起来了,所以我觉得拥挤;但是,后湖边一直是拥挤的,总有人群在那。
又活了一周。
最近总是想起来高中时看过的一本小册子——《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》。这本书指出了两种不同的作家类型:直觉+肯定,反思+否定。前者称做天真的小说家:他们沉浸在故事中,与情节融为一体,写作过程中并不反思自己的创造过程。后者称做感伤的小说家:这类作家创造时充满自我意识,不断审视自己的写作策略,不断反思结构、技巧等。当然,作者帕慕克提到,所有优秀的小说家都具有这两种特质。
本周做了一些积极的事情,但是我马上否定了其中的积极。
本周去看了一下皮肤科。
回顾一下我的长痘史,从20年疫情之后就开始一直长痘,高中有两年多时间吧,从疫情返校到高考结束,一直在反复长痘,在我的印象中,我高中好像去过一次医院,看过这个问题(也可能看的不是这个问题),也一直在用外用的药物,但是痘痘总是反复出现,等高考结束,到了大学,在大学的前面一年多好像并没有怎么复发了(也许是我忘了),等到23年下半年的时候,已经恢复了很多,但是到了24年,尤其是到了下半年,我的精神状态快速恶化,脸上的痘痘也就再次严重起来了。